呵！
听起来多可笑！
这年头开标流程，不像后世那么严格。
为了让投标企业，在审标过程中符合招标方的要求，招标方也会特别留意指定的企业，以确保进入终审！
想不到韩芹竟如此幼稚，这都要问！
陈芒简单回答道，“唱标过程中，唱标人虽然不会宣读投标企业的价格，但投标文件势必有企业名称。”
“你以为跟古代科举一样，连企业名称都密封啊？”
“而且，中标与否，也不完全只看价格的高低。”
“你脑袋长屁股上了吗？”
这话，虽有暧昧、打情卖笑之嫌。
但终究是一通训斥！
韩芹一副委屈的模样，小声道，“我就问问嘛，你这么凶干什么？我要懂这些，还会问你吗？”
两人卖笑间，车子驶过一段省道，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这一路上，足足开了半个时辰。
保卫亭做过登记后，在门卫的指引下，两人来到会议室。
此刻会议室里，竞标企业悉数到场。
除当地多家食品企业，这次公开招标，也吸引了多家外地企业。
刚一踏入会场，陈芒就扫到了红星食品厂派出的参标代表。
王宇辉作为食品厂的总经理，自然前来参加开标。
宋海洋因是少东家之故，已然在尝试接手企业的管理，他也来了现场。
叫陈芒没想到的是，冯晶晶竟也在场！
“呵——”
陈芒嗤笑一声。
接着便坐到了不起眼的位置。
因在座的参标企业，都是竞争对手关系。
因此没人交头接耳，三三两两隔的很开！
但会议室内，一家家竞标企业怀着忐忑的心情，声如蚊蝇般在私下里交谈。
陈芒与韩芹，坐在王宇辉等人后两排。
前排的对话，倒是听的一清二楚。
“王总！”
“以我们红星厂的规模，你觉得中标的可能性有多大？”
宋海洋如是问道。
王宇辉却摇摇头说，“不知道！”
“不过我们还是有很大可能的，因为不管是资质，还是产品质量，以及产量，都比其他企业更具优势。”
“而且为了能够取得与航食公司的合作，我们削减了极大的利润。”
“宋公子也不要太担心，且看吧！”
闻言，宋海洋神色大喜。
他扭过身，伸手在冯晶晶腿部摸了一把，面带得意道，“听到了吧晶晶，我们有可能中标。”
“彩虹厂算什么？他们才几个工人？跟我们能比吗？”
“那个陈芒，不过是小人乍富，癞狗长毛。”
“以为有钱就会做生意，他怕是不晓得这世道的险恶，彩虹厂迟早关门！”
“还妄想收购我们红星厂，想屁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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