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又要吵起来的二人,维斯特咳嗽了俩声,打断了他们的争论。
“我认为领地只会变得越来越好,沃佳塔先生。”
“我看你也并非是一名普通的人家,你也一定获得了新政体上的政治权利吧?”
实际上,维斯特他一眼就看出了沃佳塔以前是一名种植园主,绅缙阶层的一员,他们总是亲自下地一同干活,比较的吃苦耐劳,换而言之就是——抠门。
“但是他让我交了更多的税。”他点燃了一锅烟。
“可他同样让你们免受于贪官污吏的盘剥,你的烟草也找到了不错的销路不是吗?”
“是啊,他很好,但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是说-关于他的好坏与我们这件事。”
而斯莱克听了之后,也是眨了眨眼,不明白维斯特的意思,对于他们的表现,后者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该怎么‘说服’你们,达成谅解。”
他的话让沃佳塔和斯莱克的表情立马变得苦涩了起来,前者猛地吸了一口烟说:“没有任何办法,我老爹说的没错。人没办法总是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样平静的日子我不知道该缅怀,还是该怎么说——”
“我得给二位说得的是,要么选择无条件的相信领主,大胆的支持他的新政策。要么选择立马的逃离这里,欢乐堡的贵族给领主缴纳了一大笔金钱之后,已经多多少少的把鸡蛋放进了另一个篮子里。”
“但是我相信二位是不会达成那样的条件的,失去所有的根基选择逃离这里,必定是个痛苦的决定。”
说着他朝着远处的山头指了指。
“我想二人越是了解这件事,越应该明白这个道理,那些不停在领地间传教的邪教徒,‘神’这个字,足以说明这件事的严重性,你们要相信自己在未来的风云之中,别无选择。”
看着逐渐沉默起来的二人,他赫然一笑,“看来你们会思考问题了,不是我说,而是绝大多数人只会在会堂里大喊着‘我同意’,但只有在大难临头时或时机错过时,才能真正的清醒过来,‘我为什么当初没有这么坐’,‘我做这件事毫无意义’,这就是他们最后常常爱说的俩句话。”
“最后,我奉劝二位没有太多选择机会的先生,努力的迎合主流,相信领主。毕竟,世界本身就是不公平的。”
随后他便丢下沉思的二人扭头来到了年轻女孩的身边,她看起来满怀希望。
“你成功了吗,先生,你都对他们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