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些将作品当做利益工具的则不会在乎那么多，捞够钱就撤。
“你说的角色扮演技术我不是没想过，这个在很多实验中都有过显着的效果，不过实现起来比较难，变量不好控制……”他说道。
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他点开一看，皱着眉，突然看向旁边作为的男人。
面无表情，甚至有些阴郁暗黑的男人。
顾长缨没有发现他小动作。
她赞同地点点头，“不过这个情况比较特殊，走一步算一步，他们都有中途喊停的权利。”但……
她会给他们不能喊停的理由。
顾长缨若有所思地想。
“试试也未尝不可，其实我一直都想这么做过，我发现学校里很多小孩真的不知道体谅父母，且不说寒门出身的，就说生活物质条件比较好的，他们也在这方面缺乏一定的同理心……”
“我觉得可以参照你的例子设计一场……不过，这计划还得从长计议……”
顾长缨点头，“先从个别再到一小撮。”
“你的忙我帮了，我会和学校里的各个董事和老师说清楚的，这样吴军的母亲来到学校时可以很快适应下来。”
“麻烦你了。”
“不会不会，小师妹的忙嘛，我倒希望你能多麻烦我。”杨玏笑道，不知为啥，他觉得似乎有一束不太……友善的目光看着他……
杨玏一看过去，便看见旁边桌上拿着散发着寒光的刀叉面无表情的男人。
“……宁总，您……有什么好的提议吗？”毕竟听了那么多。
大董事已经在这了，就不能商量了。
顾长缨还有些不太明白状况。
“小师妹，这位是我们学校的大董事，宁总。”
顾长缨：“……”他……什么时候成了学校董事了？
“宁总，这是我的小师妹，顾长缨，也是十分有名的心理咨询师，目前自己开工作室，您刚刚应该听到了……”他还没说完，姑苏妄已经掀开眸，微微后倾。
“我没聋。”
杨玏：“……”好拽的男人。
顾长缨：“……”这黑着脸是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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