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深深,值得更好的。
他的深深,受一丁点委屈都不行。
许是林长安经历了两个世界的心理历程,仔细想想,她的确操之过急了,他们还年轻,正是为事业奔波的年纪。
“你真棒,说服我了。”
顾砚白把她抱到了桌上,手撑着后面的木板,低下头抵着她的鼻尖,“所以,你刚才那句话,可以不做数?”
她轻轻点头。
过了一会,两人呼吸都有点喘。
顾砚白相对稳定,找了衣服给她穿上,习惯性帮她梳头发,皮筋在嘴里叼着,他的手法一点都不生疏,对着镜子,将每一缕发丝都理的整整齐齐,然后挑了个发夹固定上。
“不要那个,那个戴过,就第三个架子那个叶子的吧。”看得出来,她平日一定是使唤人习惯了。
顾砚白无奈一笑,把头发梳理到后面戴上发饰,眼睛很亮,唇色也是红的很饱满,皮肤很白,整体上已经很漂亮了,“深深,你今天是个卧底。”
言外之意是,卧底还是别打扮的过于富有了。
林长安想想也是,放下了口红,“你帮我画眉毛吧,你画的好看。”
“好。”像养了个闺女似的。
二层。
“啊啊啊,难怪这里的空气那么让人不快,居然是银那个晦气的女人在那,要死了!”走廊外面传来神经质的交唤以及用力踹墙的闷响,看想而知对方有多仇视口中的那个女人。
“叫那么大声你是不想活了?”
“怕个屁,那女人已经被拉进黑名单了,早晚都要被砍死,还有那个W,早特么看他们不爽了,这次终于逮到机会了!”
宁锡韫将贴着墙面的杯子拿下来,接着从随行的行李箱内置层拿出了一把手枪,他在里面放了干扰器所以通过了检测。但他没想到的是,他们从一开始便没打算试探,而是,就地正法。
既如此,霍普斯为什么要给他车钥匙,是良心发现?当然,这个念头的出现是嘲讽的,他压根不觉得是这样,反而更多倾向于对方的乐趣。杀人狂魔的组织,玩是天性。
可恰巧,坏人总是失败的原因就在于,话多。
拖延了时间,极有可能给对手一线生机。
毕竟是对方总部,明目张胆的离开太冒险,他一个人单枪匹马的肯定不行,得找个垫背的,关键时刻还能挡一挡。
他们刚才说,晦气的女人,呵,跟他一样被仇视成这样,想必脾气也不可能好到哪去,算了,还是自己想办法。
过了不久,门被推开。
宁锡韫提高警惕,对准门口扣动扳机,看清楚人之后,面色清冷。
居然是她。
“都是第一区的,你这个见面礼可不太友好呢!”女子微微笑,神秘又微妙,一缕头发顺着落下的轨迹停留在了她的胳膊上。
她穿着一身黑的制服,腰间别了一根腰带勾勒出细致的腰线,衣服有些宽,她穿不太合身,笔直的长发披散着,长相咄咄逼人,眼神清冷又性感,浓妆艳抹却不过盛。
是个,漂亮的没有词汇形容的美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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