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唤月一步一步的接近，他一步一步的后退，用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态告诉云唤月他们之间真的不认识。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云唤月脱口而出。
这真是个蠢问题，也是句废话，就像是对着蒙面人问“你们是谁？”一样，人家要是会告诉你你还蒙着什么面？
可有一种东西叫做情不自禁，因为不相信他会忘了自己，才会不甘心的问这一句，很想看到他一笑说，骗你的啦！
不过这件事并没有发生。
“姑娘为什么会知道在下的名字？我们可从未见过。”他再次开口。
“那你记得无常令吗？”云唤月问道，他们之间还有一个承诺，她愿意无偿答应墨如笙一个条件，她一直都记得，这一次下来，其中一个目的就是为了这个。
“无常令！”他语气不太好，眼里的戒备更加深了。
云唤月知道他是误会自己是要来抢夺无常令，于是又问道：“我不抢，你有一个无常令，谁给你的，还记得吗？”
云唤月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忘记了自己，更多的是有些不甘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云唤月的不真诚，让他放下了戒备，还是因为其他原因，墨如笙从心里觉得面前的女子不会害自己，手里的长剑逐渐松了。
“是无常门的云无常。”
云唤月皱眉，他这不是都还记得吗？
“不过，他老人家已经去世多时了，我得到这无常令也纯属偶然。”墨如笙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