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信沈暨白会杀她,但她也杀不了沈暨白。
林烟儿开口:“沈大人来了,正巧我有一桩姻缘事,劳烦沈大人。”
“姻缘?”沈暨白面色如霜:“谁的姻缘?”
沈暨白走到林烟儿跟前扼住林烟儿下巴。
“我妹妹,林恬恬。”
屋内寂静无声,沈暨白良久没动弹。
林烟儿拨开沈暨白的手:“沈大人,怎么不舍得?”
沈暨白笑了:“怎会不舍得,只是为何偏偏是她。”
“沈大人莫不是把我当傻子?沈大人身上残留的花霖香,这种香味只有我那六妹妹林恬恬身上有。”
沈暨白面色松动:“只是一个黄毛丫头也值得你这么大的醋意?”
“醋意?沈大人她要的可是我的命。”
林烟儿凌厉的眼神看着沈暨白,沈暨白沉了沉。
——
白水寨山上,林颂儿坐在门口咬着一口果。
宝栀也啃着一个:“姑娘,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林颂儿气愤咬了一大口。
“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这盛川也太难搞了!”
“就是!”宝栀愤懑附和。
林颂儿把玩着手中令牌,她找了几天都没找到一个叫复融的人。
“姑娘,会不会是太妃弄错了?这要真是调不到兵那我们是不下山了吗?”
林颂儿怎么听出宝栀话里隐隐约约的兴奋?
林颂儿咬了一口果:“不会太久,最迟半个月,我就不信盛川没有软肋。”
——
东夷城,赵聿锦坐在马车上赶着马走在大街上。
当年盛家被屠,有一个跟在侯爷身边多年的管事因身子不爽利,刚好回乡一年,躲过了这次屠杀。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赵聿锦马车停在一户人家,赵聿锦下车敲了敲门。
门外灯光昏黄,良久才传出一道苍老声音:“谁啊?”
“夜深了,想来借宿一晚,不知可行方便?”
老者打开通过门缝看了一眼,语气冷漠:“前面三里有客栈,也不远,我这里没有多余客房,你自己去客栈投宿吧。”
赵聿锦掏出一块玉佩,老人瞳孔一震。
“你怎么会有……”
赵聿锦:“我是来投宿的。”
“进来吧。”老人打开门。
宅子里干净整洁,屋里有个老妪走出来。
“老伴,谁啊?”
“客人,夜深了,你先睡吧。”
“客人来了?那我去沏一壶茶。”
“不用了你先睡吧。”
老者带着赵聿锦进了堂屋。
“敢问公子,这块玉佩公子是哪来的?”
赵聿锦掏出一封信递给老翁:“明日午时,城南花来油酥铺。”
等赵聿锦离去,老翁拆开信封,看到信封字迹,眼眶氤氲着泪水。
老翁擦了擦眼泪,回屋点了三炷香:“盛家列祖列宗开眼了。”
赵聿锦坐在油酥铺子内屋,外面大街人来人往。
“公子,外头有人买三两油酥,不要油要一两酥。”
赵聿锦放下茶盏:“好。”
当年东夷侯府被屠,眼前这老头虽是仆人,但是侯爷当年贴身心腹。
东夷旧势力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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