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发了几个哭泣的表情，却没再说什么。
其实她也明白，这个时候揭穿清瞳的身份，只会更加坐实炒作的嫌疑，曼曼就越发洗不清了，还要连带着清瞳也遭罪。
……
凌晨。
墨黎川还在书房办公。
这两天去西川，公司堆积了不少事，虽然有些也不急，但他并不喜欢把事情留到最后处理。
张姨给她送来一杯咖啡。
墨黎川接过，问：“曼儿睡了没有？”
“我刚才路过房间，看见灯好像还亮着。”
他看了一眼时间，道：“十二点了，喊她睡觉，明天还要上课，让她别玩手机了。”
顿了顿，又道：“我随时去检查，要是发现她还没睡，她就等着看吧！”
张姨心领神会地笑了笑：“是，我马上就去。”
张姨走后没多久，他放在桌案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左岸。
“什么事？”
“总裁！太太又上热搜了！”
“又？”墨黎川一手揉了揉太阳穴，“又怎么了？又有刁民想要害我曼儿？”
白天因为席洛的事才上过热搜，怎么晚上又上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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