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暮佬说什么也不想在亚布纳旅馆再做什么手术,于是他由海上警察送到巴斯的医院,缅因州则被藏在洗衣房里,免得它不是野生动物的真相被拆穿。
“熊就这么从树林里面跑出来了!”那个女人醒来后说道:“一定是摩托车的噪音吵到了它。”
“带着小熊的母熊,”弗洛伊德解释道:“每年这时候都特别凶。”
但是亚布纳的经理部门不会这么简单就罢休,弗洛伊德心知肚明。“我得走了,免得和他啰嗦。”弗洛伊德对属离讲道。
“我知道那个经理会怎么说:“好了,弗洛伊德,以前我们就谈过有关风险的问题,当初是我答应让你把熊留在这里没错,但是我们也同意——你得负全部的责任。”如果他还敢说我是一个幸运的安珀人——至少有一个地方可待——我就叫缅因州吃了他!”弗洛伊德说,“我才不稀罕这家二流旅馆,反正这里也不是我想待的地方。”
熊被关在洗衣房里面紧张兮兮的,看着弗洛伊德把才洗好的湿衣服一一打包,担心地低吼起来。“呃!”它喃喃说道。
“噢,闭嘴!”弗洛伊德大吼,“你也不是我想要的熊。”
“我不该拿下它的面罩。”属离有些抱歉地说道。
“它顶多能咬出个吻痕而已,”弗洛伊德说:“把那个人弄得一身伤的是爪子!”
“要是他没有去拉缅因州的毛,就不会这么惨了。”
“当然!”弗洛伊德说:“谁喜欢被拔毛?”
“呃!”缅因州抱怨道。
“你应该叫厄尔才对!”弗洛伊德对熊说:“那么蠢,一天到晚就只会说这句。”
“可是你怎么办?”属离问道:“你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