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少年轻点头。
“对不起。”苏粒粒叹了口气，下巴抬起，目光落到他脸上：“我不该瞒你的。”
南宫易没有答话，显然，他虽然得知了这个事实，却还在消化当中。
苏粒粒忽然有些紧张，不知道他到底还掌握些什么事情，于是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南宫易视线缓缓与她对上，片刻之后道：“在去找我姐姐之前。”
在那之前，他其实就一直在调查她的身份，本来调查一直卡着没什么进展的，但出发的那天晚上，他忽然收到了一封电子邮件。里头详细说了好多至今都让他膛目结舌的事情。
苏粒粒的身份、言景的身份，这二人背后所依仗的那个叫隐雾阁的组织，以及他们来圣璃的目的。
之前是急于去找他姐姐，所以他没有分出多余的精力来核实那封邮件里说的那些事情。直到在末红阁里发生了那些事之后，他终于不得不正视那封邮件的存在了。
回到学校的这些天，他一直在等她来主动找他，没想到她似乎打算一直继续隐瞒。
“南宫易，对不起，之前是我骗了你，我没有对你说实话，我……”
苏粒粒来不及说完整，南宫易快速打断了她：“你不要跟我说对不起，现在我只想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苏粒粒心中隐隐又不安了起来：“说吧。”
“你跟我在一起，是因为你喜欢我，还是……”
后面的话，南宫易问不出来，他害怕这么长的时候以来，一直是他自己在自欺欺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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