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是不愿意忘记前妻?”
傅宸泽点头,“她对我很重要。”
她是自己的妻子,是安安的母亲,怎么能忘记。
“那傅总宁可被这样的梦折磨一辈子,也不肯忘记她?”
苏鸢只觉得矛盾。
五年前,傅宸泽对自己避之不及,说句话都像是对他的玷污。
怎么五年后又如此深情?宁可每天睡不好,被头痛折磨,也不肯忘记?
如果不是今天晚上这番对话,苏鸢还以为傅宸泽早就忘了自己。
“是。”傅宸泽给了她肯定的回答。
话音刚落,傅宸泽眉头紧锁,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苏鸢立刻起身,双手分别按住他两侧的太阳穴,一边按压,一边问,“傅总?是不是头疼了?”
傅宸泽没说话,眉头拧得更紧了。
答案不言而喻。
苏鸢一边安抚他,一边从针灸包里取出两根针,在头上找到穴位后,直接扎进去。
扎完,苏鸢又按住他的太阳穴,一圈一圈的按揉。
疼痛这次持续了五分钟,按摩和针灸的效果就体现出来,痛感渐轻。
傅宸泽没有那么难受,眉头也渐渐舒展开。
苏鸢没有立刻收手,而是又给他按摩了十分钟,看他确实缓过来,疼痛彻底过去了,这才停下。
“看来这段记忆对于傅总的折磨如此之深。”苏鸢得出一个结论。
傅宸泽早知道会是这样,并不感到意外,他看向天花板,大脑放空。
苏卿棠,如果我一直没有忘记你,你会回来吗?
安安还小,他应该有个妈妈。
苏鸢不知道傅宸泽在想什么,见他额头上都是冷汗,在床头柜上的纸抽里抽了两张纸,给他擦擦汗,“既然傅总现在没事了,那我就开始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傅宸泽不愿意看心理医生,苏鸢只能自动充当心理医生,但方才的心理疏导有些过激,竟然然后傅宸泽头痛复发。
苏鸢在心里记下教训后,拿出银针,回到擅长的领域。
针对昨天的情况,苏鸢适当挪动几根针,扎在其他穴位上。
一排针扎下去,傅宸泽感到大脑无比放松,像是有人在用热水给洗头,暖暖的,很舒服。
苏鸢施完针后也没闲着,继续给傅宸泽做头部按摩。
针灸加按摩,效果翻倍。
才九点出头,傅宸泽再次陷入沉睡。
这次到时间,苏鸢取出针后没有立刻离开。
她站在病床前,看着傅宸泽难得柔和下来的面庞,眼里都是哀伤。
是在替曾经的自己哀伤。
如果那时傅宸泽有这样的表现,会不会自己当时也不会一心向死。
现在也不会是这个局面……
罢了。
苏鸢在心里叹口气,终究没有如果。
五年前的苏卿棠没有等到傅宸泽。
五年后的苏鸢,也没资格去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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