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励零点场是一件很矛盾的事,既期望利用加速度激励零点场,又控制虚粒子停止运动。
通过高能电子转化负粒子的实验非常顺利,顺利地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能量基本守恒,问题是,未被转化的对应粒子消失不见。
纠结了一阵子,我放弃了挣扎,反正类似的技术满宇宙都是,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就像吃不饱饭时,没人会理会环境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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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夫空洞中,最长处达到三个天文单位的实验场自建成起未曾停休。
激励零点场的每一次实验都是百年起步的时间跨度,极微观实验的整体趋势向着千年前进。
就像搞笑的沥青滴漏实验,虽说它没有太大的实际意义,却在三亿个世纪后成为超相变实验的安慰组。
“听说了吗?第十坨沥青终于断了。”
停顿。
“怎么没视频?”
“提早四落断了,没人注意,视频在一落前自动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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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励零点场所需的能量密度是常数技术所能提供的极限。
每次储能就需要98落,换算一下,大约9个月。
激励或称点火阶段是看脸的过程。
运气好,后续的外持设备能立刻跟上,激励后的零点场不需要太高的功率就能继续反应。
运气一般般,另一套冗余设备进行二次点火。
运气不好,九个月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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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直径百米的半球贴合,类似的装置重复陈列数亿个,再加上占地巨大的常数储能体系以及供能通道,这些组成了主要实验场所。
彻底跳过了内敛宇宙技术,故装置不得不暴露在外。
博遥的文明由于生产力暴增而极度厌倦战争,他们热衷于启迪原始文明,手把手带大那种,附近的启蒙超载文明不知扔了多少探测器在我附近,好奇心令人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