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斥力场中偏转着性质纷繁的虚幻物质,它们本应是物质变换的中间产物,在负能量组成的海洋中,它们得已稳定存在。
断裂的开弦拍打着环顾虚载体的场,微观世界里,死寂的频率交奏着沉闷的悲怆曲。绝世的悲怆触动着思维体的感知,即便是沉睡的生命。
不知为何,断弦的频率会随着场强度的变化而变化,更多的小问题录入日志,这些问题不足以触动反击机制。
征程开始后的三千年,大量成员厌恶了永不停滞的悲怆,尽管梦中的世界仍有这些感知,但排斥感会稍弱些。成员占比不断增加,在一万两千年内,包括我和元都选择了沉睡。全部虚载体由智能负责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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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时代结束,不管发生了什么,智能都会唤醒整个世界。悲怆透过虚膜,仍影响着万亿个疑惑的生命。
透过虚膜,是负能量海组成的感知真空。如聚集在营火旁凝视黑暗的人们,它们等待着极夜过去的那个早晨,这一次,太阳迟迟未能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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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消息是我不知道的吗?”我质问元。
“算有吧,还是附近区域的传闻,可信度不高。”元的焦躁依稀可见。
“不是说负能量海不能诞生生命吗?”我越过虚膜,感知除混乱外一无所有。
“如果,很多个负能量海合成一个,概率就变了,不过很低。”元贴着虚膜,“负能量超海遵循着一套奇怪的规律,一些盘古试着去了解它。传闻说负责的盘古受到了不可逆的阻力。”
“应该早点说的。”我说,绝对感知或许能发现些什么。
“至少,我们知道了阻力是什么。”元的语气中流露着涩味,“找到办法出去后,负责的盘古想让他们也体会一下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