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没什么信息,无非是超光速粒子带回的一些信息。
车队驶向后山的草地,我大概能猜出他们把什么东西开了过来,最后一艘空天航母。
车队径直驶入航母内部,战备状态下,来往的人们一语不发,神色凝重得像是末日来临。近地防御部队有三十年没做过紧急动员,过度的反应也在意料之中
“你们的火种计划怎么样了?”我问副秘书长。
“您走后就更名了,现在叫起源,已经离线,在超光速网络崩溃的同一时刻断开,根据预案,静默状态下,无论怎么呼叫都不会回应我们的。”副秘书长笑笑。
会议室里还不算太乱,世界各地的快速反应小组还在接人,超光速网络还需要数小时重启,总之整个太阳系分割成了六七个单独的区域。
背景板上投影着“风险评估小组”,没有多余的图标,背景板的另一侧是太阳系的结构图,只有地球和月亮亮着光,其他行星都晦暗不明。
半个小时后,大部分亚洲成员进入会议室。快速反应小组没给予洗漱的时间一些人在慌乱还穿着拖鞋,拖家带口登上舰船。
一些人我认识,几乎是整个太阳系跑,负责各地的工程,算是半个合伙人,但从没以这种形象出现,总之会议也不会有视频记录罢了。
组长还在翻来覆去地看资料,整个地月系的计算集群都在推算打击方式,只得出一个结果:打击来自太阳,用一种无法解释的方式摧毁了超光速网络,并无其他效果。
我坐在最远的角落,饶有意思地查看每个人的情绪,大部分是烦躁,风险评估又不是评估各行星离线造成的经济损失,也没有大规模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