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染猝不防及地撞到了裴洛言身上,一阵淡淡的草木的香味萦绕在南宫染的鼻间,令南宫染瞬间愣在了原地。
可是令南宫染想不到的,是裴洛言居然犹豫了一会儿,推开了她,冷声道:“这才几天,就这么着急地要对本相投怀送抱了?”
“哟?裴相说的可真是对了,本官就是在向裴相你投怀送抱了。”南宫染却笑着承应了。
本想着打趣一下他就离开了,可是却没想到裴洛言竟然一把抓住了南宫染的手臂,将她拉回了原地。
他的手撑在了半人高的楼台的围墙上,这样的姿势在旁人看来竟是无比的暧昧!
南宫染看着他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伸手就要去挡。
“宁大人不是很能耐么?怎么还要躲开了?”裴洛言竟然笑了。
南宫染没有注意到,她的脸竟然变红了。
但她的一切紧张的动作,都被裴洛言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
想到她前天对自己的调-戏之后,便跑掉了。
裴洛言便不知为何觉得有些生气。
宁惜晨,胆子可真是大,在朝堂上与赵帝师一派抗争反驳不说,还调-戏了他,更重要的是,调-戏完了就跑掉了是个什么意思?
“谁和你说的我很有能耐的?”南宫染想要退后,可是无奈身后是一堵已经到了她腰间的围墙,更别说这里是楼台了,等下万一一个不小心掉了下去,那可是比现在的状况还要惨了!“裴相莫不是对我有些误解吧?”
“宁惜晨,不要在我面前装了,你的伪装,对我来说根本不起作用!”裴洛言的声音都冷了几分。“那天你可真是好大的能耐,调-戏完本相就走?”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的事情!那天实在是我突然想起来有事!”南宫染拼命地摇头,竟发现他离自己是越来越近了。
心脏跳得好快,怎么办?
“你口中的有事,是不是为了回去,看你家新来的傅思?”裴洛言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