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洛言心里有一种悸动,却是继续将南宫染的身体扶好,让她倚靠在墙边。
药是刚刚熬制出来的,药碗烫得吓人,裴洛言却似乎一点儿事情也没有,他嫌装着药碗的托盘拿着不顺手,便将托盘放在了一边的香木桌上,一手拿着勺子,一手拿着药碗,那药是浓黑色的,上面冒着白色的雾气,显然还很热。
裴洛言舀起一口药,那浓烈的味道令一向不喜欢苦味的裴洛言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他将装了汤药的勺子放在嘴边,往里面吹着气。
“咳咳……咳咳……”南宫染剧烈地咳嗽起来,眼皮子动了动,一双凤眸便猝不防及地撞入了裴洛言的眼中,还是一如既往的清纯干净,一如当初裴洛言初见她时的模样。
裴洛言见南宫染醒了,一直没有任何情绪的眸子上迅速染上了欣喜,随即就过去了:“醒了?感觉好些了吗?”
南宫染觉得胸口处分外得疼,全身上下都疼痛不止,南宫染刚用了一点儿力气,想要下床,便被裴洛言按住了:“宁惜晨你疯了吗?你还嫌自己活得长时间是吗?”
南宫染见到裴洛言此时一脸气愤地看着自己,有些不知所措:“我……这是在哪儿啊……?”
连南宫染自己都觉得奇怪,她的声音嘶哑得过分,嗓子里面好像是藏了好多的沙子,令她咽口水都觉得疼痛。
“你觉得呢?”裴洛言没好气地说。
“不知道……”南宫染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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