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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看不见樊宣后，老人伸手扯向脸颊的那张假皮，一下就撕下来了，连同那一头白花花的假发。
假发摔在地上的那一瞬间，往上慢慢移动，看到的是凌嫣的那张有点憔悴的脸。
繁芜跑到半路就和樊宣相遇了，繁芜看着四处已经没了一个人影，她打量着问道：“你娘呢？”
樊宣摇头，岔开话题：“那人你追到了吗？”
繁芜点头：“追到了。”
樊宣：“方才那个灰衣人可是芳华吗？”
繁芜心里有一丝迟疑，但是却还是说出了口：“是！”
樊宣轻哼一声，很是不屑：“哼，做得一手好戏，他人呢？”
繁芜摇头，有一些不好，她说着：“在那边，你如果要去看一看的话，我可以带你去。”
樊宣毫不犹豫的点头，樊宣跟着繁芜跑了一路以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看着不远处有一个背坐着他们的黑衣人，一看就是芳华的装扮。
他不解的看着身旁的繁芜，繁芜也是知道他在怀疑什么，她开口说到：“他已经是穷途，用最后的功力护住了自己不让他人靠近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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