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凉凉的感觉,从他手背传来,让他感觉有些放松,很舒服。
直到药膏全部吸收,他的薄唇微微上扬了下,随后将药膏握在手心里,轻踩着拖鞋上楼。
推开门,借着门帘缝投进的微弱的月光,他走到床头边,打开左侧的睡眠灯。
他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孩,在睡眠灯刚亮起的一刻,眼皮紧了下,像是要睁开眼睛,手背负在眼睛上,摩擦了两下,拽了拽身下被子,掉了个头,身体不再动,呼吸逐渐变得细柔绵长。
他将外套脱下,一手支撑着脖颈后方,半惬在床的另一边。
迪叙的短发像是丝绸,撒在蓝色的枕头上,在睡眠灯微弱的灯光下,一段一段泛着光。
他伸手,触摸到她的头发。
很柔、很滑。
往事像是放电影般,一个个镜头在他眼前滚动。
“我如果剪了短发,你会不会不喜欢我?”她腻歪在他身上。
她总是喜欢趴在他怀里像个小兔子一样,来回折腾,说要看看他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然后在他控制不住自己时,立马变成可怜的小猫咪,向他求饶。
但凡一个男人,绝经不起一个女人反复无常的挑逗,尤其是心爱的女人。
他不知道,当时的一次次他是怎么压制住的。
现在想想,自己难免要佩服自己当时的定力。
他换到她的右边,伸出胳膊,将她揽进怀里。
迪叙乖觉的蜷缩在他怀里,受伤的脸,毫无保留地映在他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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