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芋将迪叙拉到一边,嘟囔道:“宁子檬怎么这么讨厌,明明就是她在仗势欺人,她还话里话外说你仗势欺人。”
迪叙笑了笑,摇摇头,“结果已定,不要纠结细节。”
文芋无语,迪叙向来可以以心胸撑船,但是她做不到,不过念及戏马上要开拍,不能影响自家艺人的状态,她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见文芋是憋着一口气不说,而不是释怀,迪叙浅浅地笑了。
其实文芋不了解,刚刚的宁子檬于自己,不过秋后的蚂蚱。
宁子檬说的越是欢,她越是喜乐。
胜利者只会发表获奖感言,只有失败者才会退而求其次,用讥讽来求得个解气。
迪叙轻轻拍了两下文芋的手背,文芋甩了甩头,“算了,去TM的宁子檬,我们去补妆,你喝水吗?”
迪叙点点头。
镜头里,宁子檬衣衫褴褛,坐在红木椅子上,单手支撑的额头。
她转睛,瞄了眼衣着华贵的迪叙,嘴角微微上扬,好戏要上演了,单是想想自己的巴掌落在她脸上那清脆的声响,都觉得过瘾,舒坦,爽快!
“导演。”宁子檬突然想起什么,赶忙做了个暂停的动作。
“怎么了?”
“导演~”宁子檬提着厚厚的裙子笨拙地朝着导演走过去。
她斟酌了下用词,娇柔着嗓音道:“是这样的,这场戏是要人家打学姐,人家不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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