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又说了当年的败家史,在十四岁之前,陈鹏程家里条件也很好,可以说是吃最好的,穿最好的,玩最好的,但也就是普通的小少爷生活,没有啥过格的举动。
在十四岁那年,陈琨到了上海,为的是给侄子陈鹏程过生日,每年都是如此。
就是在那一年,陈琨逗留在上海的日子里,陈鹏程的亲爹死了,之后陈鹏程就过继给了陈琨,而他妈却留在了上海。
到了左市后,陈鹏程就败家了,学不好好上,整天就泡妞,成年后更是整天腻在女人堆里,而且玩的还挺花,又老师又护士又警花什么的,反正他算是左市的太子爷了,怎么玩都行。
从此,陈鹏程一发不可收拾,几乎每天都在场子里赌钱,要么就去地下拳场玩,后来开始养狗,再大一些后,就通过渠道在香港赌马,也会经常赌球,后来沾染了上了毒品,不过就如他说的那样,毒品他只是装装样子,其实一次都没有吸过。
这点陈鹏程并没有说谎,我们从下午喝到晚上,人家都没有毒瘾发作的样子。
估摸着,那天在小剧场所看到的,陈鹏程应该是真困了,因为他后面一直在睡觉。
一般情况下,吸了毒的人都会格外的亢奋,他竟然还能睡着,这就说明他根本就没吸毒,而他睡着这件事儿却是被我给忽略了,所以坚定的认为他是吸毒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那晚最后陈鹏程喝大了,走不动道了,是我把他弄进屋睡觉的,我也没跟他客气,再加上喝了不少酒,干脆找了个屋就睡下了。
这一觉睡了个昏天暗地,隔天起来的时候,头疼的要命,我去院子里放了一桶水,直接到脑袋上了,总算是清醒了许多。
过了会儿陈鹏程出来了,看我正在往身上浇水,就问我不冷啊,我笑了一下说,大鹏,你过来,我帮擦擦背。
陈鹏程有点不情愿,但还是走过来了,一边说,你让我一个老爷们儿给你擦啥背啊,我给你找个妞算了。
这面他话还没说完,我一桶水就浇了上去,陈鹏程嗷嗷的叫唤了起来。
洗了澡之后,陈鹏程说下点面条吃,就去厨房鼓捣了。
我坐在院子里失神,因为我想起顾倾了,她煮面的味道是我无法忘怀的,只可惜,也许这辈子都吃不到了。
过了会儿陈鹏程就端着两碗面条出来了,光着膀子往我身边一坐说,策哥,你尝尝,咱这手艺刚刚的。
我接过来吃了一口,真还不错,几口就给吃了,胃里暖和了,浑身就舒坦了。斤巨爪血。
陈鹏程瞅了我一眼说,策哥,你背后那些是枪眼子?
我点点头说,嗯,以前让人用沙喷子给搂了一枪,草泥马的,不是我跑得快距离远点,那一枪直接就得给我打透了。
陈鹏程咧了下嘴说,策哥,老疼了吧?
我瞅了他一眼说,要不你试试?
陈鹏程直摇头说,你快拉鸡巴倒吧,谁没事儿试这玩意啊。
过了会儿,陈鹏程接了个电话,谁打来的不知道,不过说的应该是昨天在斗狗场的事儿,他跟那面说,这事儿是蒋峰输不起找茬在先,我那朋友就是正当防卫,咋地啊,我还能骗你咋地,你要是不信,咱把蒋峰找出来,当面对质!
然后,陈鹏程就把电话给挂了,他说是宋援朝打过来的,还兴师问罪呢。
我想了想说,大鹏,咱也算朋友了,这事儿我也不牵连你了,我找个机会狠干他们一次,然后就走。
陈鹏程不乐意了,他说,策哥,我活了这么大,就给你一人儿叫过哥,不为别的,就因为你霸道,所以这事儿我管定了,你这个朋友我也交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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