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摸到他棱角的一瞬,喻子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
随后他轻笑道:“你知道吗?鬼族的角不能随便给人摸。”
沈珩心里一惊,连忙把手缩回来,“摸了会怎样?”
会生气?会打人?还是会……
“摸了会……”喻子规眼睛柔光一闪,趁其不备忽然伸手一把搂过她的腰,迫使沈珩贴近他的胸膛,然后低下头,轻易擒上她的唇,沈珩肃地瞪大了眼睛。
他浑身都是冰凉的,就好像寒冬腊月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尸体一样寒冷,抱着沈珩就像身在冰洞四周都是寒冰一样,冷的沈珩寒毛都竖起来了。
只不过眼前这个人吻技不是很熟练,只是贴着她的唇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画面,那是不久之前,好像在某一天晚上她喝的酩酊大醉,喻子规也这样吻过她,只不过吻技比现在成熟多了。
他的身上有淡淡的彼岸花的味道,然而还不等她主动出击细细品茶他的味道,忽然唇上针扎一样的疼痛。
沈珩推开他,“你咬我做什么?”
很痛啊!
喻子规无辜,“不由自主。”
鬼族在做某些事情的时候永远都不可能控制自己的理性,起初的鬼族在做某些事情的时候可不管你痛不痛哪里不舒服,雌性越是反抗,雄性就越是兴奋,所以生长出来的尾针会防止雌性逃跑而深深刺入她的胸膛,这样的方法确实残酷一些。
毕竟情到深处,谁也控制不了自己会做些什么。
沈珩摸着嘴唇,微嗔,末了叹气,“算了,不跟你计较,我去工作了。”
喻子规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浅浅一笑。
等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之中,他的脸色骤然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