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痛无法用言语形容,就好像抽筋了似得。
这一瞬间,伏萧脸色比刚才还要白,几乎一下子毫无血色,这一下把在场所有人给吓了一跳。
宋霁离得最近,走过去忙问:“中毒了?”
庄离惑走过来的脚把自己给绊了一下,无奈扶着桌子看他表哥:“表哥你这是什么脑回路?不是所有肚子痛都是中毒的表现,也不是所有的咳血都是病入膏肓,她有可能只是牙龈出血。”
伏萧捂着肚子疼的说不出话来。
庄离惑看她疼的这么厉害,不敢确定了:“不会是真中毒了吧?你在鬼医那里吃过什么吗?临行前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伏萧痛的用不上力气说话,细声细语的:“没事,我想应该是受凉了,不行,我得去一趟茅房……”可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她尝试站起来,肚子再次毫无征兆袭来一阵抽筋般的剧痛,痛的她又跌坐回去,然而这一坐就如同一把刀把她的肚子硬生生剖开了一般。
她趴在桌子上晕了过去。
“伏萧姑娘!”焦急的声音。
……
月色朦胧,群山迭起的山峰白雪皑皑,山顶之上有一座孤零零的小凉亭,凉亭里面放着一把久年未曾弹过的一把琴,对月而弹,犹如高山流水,飞流直下。
“主上。”一人悄无声息跪在白衣如画的人身后。
纳兰拂衣望着远处山峰,脸上半点表情也没有,眼眸中更多的是冰冷无情。
“把桌上的东西给她拿去。”
“是。”把药瓶揣进怀里。
纳兰拂衣转过身,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人:“左护法,你在本座身边待了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