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异常吗？”顾至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他无法忍受自己看着长大，像亲女儿一般疼着的小凤凰被这么欺负。
“异常？”凌昱微微蹙眉，“确实有一点，我记得我回来的时候，是正好在她家门口堵到她的，而且，她当时看我的时候目光还有些凌厉……就好像她是受害者一般……我怀疑她的反应和我下界时有关，所以我告诉她我不记得下界的一切。”
“你没做什么冲动的事吧，”顾至目光有些凝重，凌昱的脾气他很了解，从小就是仗着自己厉害，做什么事都不计后果。
“没有，”凌昱给了顾至一个安慰的眼神，“我在下界用了那么多年冷静，况且浅浅也特意嘱咐我，让我不能冲动，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让我一定留住凰灵。”
“你了解凰灵多少？”
凌昱蹙眉，摇了摇头。
“我想……”顾至回忆着凰灵出现时的场景，似乎想到什么，缓缓出口，“虽然不知道这个凰灵到底是什么人，但浅浅留下她，八成是因为她有凤凰火。”
“凤凰火在她那？！”凌昱瞬间有些惊讶和无措，如果凤凰火在凰灵手里那就更不能轻举妄动了，一旦这个凰灵真的恼怒，上界或许又会经历一次浩劫，现在这种情况，自己该怎么做……
“像你现在这种情况，不是长久之计，谎言虽然能骗她一时，但早晚会被她发现，”顾至握着拐杖的手，大指似有若无地摩挲着拐杖，“必须要想到一个万无一失的办法……”
“如果我想办法把她关起来呢？”
顾至听着凌昱的话缓缓摇了摇头，“不行，你别忘了，她有凤凰火，除非能找到克制凤凰火的东西，才有可能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