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台上身姿依旧挺拔的柳子轩,萧静茹随即自语道:“几年没见,这个柳子轩倒是一点没变。”
“你和柳子轩很熟?”静茹姐可很少评价一个男子,因此,叶文也免不了好奇的问道。
“算不上熟,但这京城三宝中只有他一个人做事还算坦荡,倒是一个可交之人。”能得到静茹姐这样的评价,显然,这个柳子轩行事必然有称道之处。
“其实我也很多年没见过柳子轩了,他几年前便离开了上京城,一直在替家族戍关。据说,在战场上他更是骁勇善战,屡战奇功,甚至在邻国眼中,他可代表了咱们北越这一代的翘楚。”
“作为北越唯一一个拥有私人领地的王侯,柳家的权势虽然滔天,但其实也没外界想的那么轻松。当初第一任先皇,为了制约镇远侯一脉,将镇远侯拥有的世袭领地划分在了接壤云山国的边塞。”
“这样,来自边塞不停的侵扰就会一直消弱柳家的实力,令他们无法威胁到皇权。所以别看柳家表面风光,他们这份荣光,可是一代一代人用血拼出来的。”
而后,萧静茹也慢慢向叶文解释道:“不靠北越支援的一兵一卒,这些年柳家负责镇守的边塞始终不乱,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甚至连我父亲对此都敬佩有加。”
“其实,即便哪一天柳家真的遇到了无法解决的难处,当今的皇帝也不会派兵支援柳家。在皇帝的心里,镇远侯一脉可是他的心头大患,能用云山国的压力让柳家名存实亡,他好派兵顺利接管,岂不更好。”
“这么说来,这镇远侯一脉当真了不起。”听着萧静茹的解释,叶文不禁有些感慨,原来权焰滔天的镇远侯,一样有如履薄冰的近况。
“当然。”同样带着一份钦佩,萧静茹继续道:“先皇乃至当今皇上的算盘虽然打的极响,只是可惜,来自于边塞的敌国威胁非但没有使柳家灭亡,倒是将他们磨砺的越来越强。”
“从北越开国到现在,很多开国元勋的后裔都一代一代的凋亡下来,有的甚至已经沦为平民,就连皇室都越发的衰败,可柳家却依旧鼎身至今。”
“我可以告诉你,就说这位当今的这位镇远侯吧!他年轻的时候连我父亲都要对他写个“服”字,他们柳家的私军论战力也绝不次于我们的萧家军。”
听着萧静茹的话,叶文忍不住又对这位镇远侯多看了两眼,虽然这位镇远侯刚出现,便给了叶文一种溢于言表的震撼力,可了解了他的事,叶文不禁还要重新认识一下这位封王拜侯的大将。
在萧静茹讲话的功夫,作为北越仅次于皇族,地位最尊崇的宇文拓也走了上来。不过,一改往日老狐狸的作风,宇文拓并没有说太多的话,便主动退了下去。
宇文拓这一退,便将其余的所有人置于了一个尴尬的位置,这样的贺寿,论心诚,人家一个儿子,一个哥哥,一个侄子,单是这份血脉至亲之情便已经盖过所有人了,论说话漂亮,三皇子华晟铭更是抢了头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