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绝对不能输。
夏唯一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肾的位置,坐下来,“哦,改计划了。”
“什么计划?”
“这陆二少就不需要知道了吧。”
“可我觉得,夏小姐是因为我的出现,才在最后关头放弃了。”
“哦。”
“夏小姐这是承认了?”
夏唯一抚了抚下巴,若有所思,“怎么说呢……其实自作多情是种常见病,陆二少得了也不稀奇。”
陆景城轻笑一声,“以前是我没想通,其实,你根本没忘记我,对吗?”
“……我以前就嫖过你?”夏唯一倒吸一口凉气,惊恐。
“你记得我。”
这一次,陆景城用了肯定语气。
根本不理会夏唯一的闲扯,他直接下了结论。
夏唯一开抽屉,翻出包果冻来,悠哉悠哉开始吃。
陆景城看着她,声音沉了几分,“我一直知道你跟秦家有仇,但没想到,这仇恨后面连着命案。”
这件事过去太多年了,三岁的夏唯一没能力找证据,更没能力留证据。
现在单凭沈嘉雁崩溃之际的一句尖叫,不足以定罪,她完全可以狡辩说,那是她吓糊涂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从正常的途径,应该是很难让沈嘉雁得到应有的惩罚了。
所以,夏唯一大概从来就没想正常过。
她跟她表弟程然,其实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同一所学校的学生,还分别是公认的校花校草,可是,全校没人知道他们俩是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