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某人的超速驾驶……夏唯一晕车了,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多才醒。
而且起床也不清醒,整个人『迷』『迷』茫茫,下了楼端着杯『奶』茶坐在那儿,还是“我是谁,我在哪儿”,“我的腿在哪儿”,“我腰呢”,“不好,我的肾好像没了”的状态……
纪寒川刚健身回来,从她身边路过,“没睡好?再回房间躺一会儿吧,午饭我叫人给你送上去。”
夏唯一机械地摇了摇头,话都不想说。
纪寒川知道她在想什么,“今天家里就咱们俩,没那么多规矩,我二叔剧组要开机了,他跟我二婶出发去平安镇,我爸妈去隔壁市参加朋友女儿的婚礼了。”
夏唯一不只行动迟缓,智商都失踪了。
回到房间,倒在床上半天,才反应过来——
哪有那么巧的事啊,长辈们不是都出门了,而是都在躲着纪如月。
文导这电影一开机,要几个月才能回来,真要走的话,肯定会提前跟他们说一声的,可他带着老婆,一大早就这么急匆匆地“出发”了。
还有纪寒川的爸妈,昨天还说,今天要跟她一起挑摄影师,准备拍新的全家福,今天就突然跑了。
明摆着是在躲人。
纪如月也不知道究竟想干什么,突然又回来了。
她在这边想得出神,而楼下,纪寒川运动出了汗,回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他发现,他卧室的门不知道被谁开了,现在虚掩着。
不对吧,这几年因为有纪如月在,他都快出『毛』病了,每次回房第一件事,就是锁门。
他刚刚一定上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