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表白让鹿米一愣。
她没有料到林越空会这样说。
“怎么了，吓到了？”林越空依然像以前一样地笑着，“我不是说了吗，等我，我一定会回来。”
鹿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从她再一次见到林越空开始，她就觉得他不一样了。
虽然还是穿着以前那样的衣服。
『露』出以前那样的笑容。
用以前的那种语气。
说着以前那种没羞没臊，耍赖皮的话。
可是冥冥之中，好像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有一些重要的东西没有了。
可能……是眼神吧。
对，就是眼神。
他看他的眼神不一样了。
不再是以前那样充满悸动，阳光而又活泼的他。
从他的眼神里，她已经看不出任何的感情。
他……
真的还喜欢她吗？
鹿米没有问。
也不敢问。
她不确定这个问题会带来什么样的一个答案。
索『性』，她并不戳破，而是道，“我有男朋友了。”
林越空怔了怔，然后可怜巴巴地说道，“你不是说过你会等我的吗？”
“五年了，我们一点联系都没有。谁知道你还会不会回来。”鹿米低着头，看着热巧克力上那一层厚厚的『奶』油，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