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霖坐在沙发一侧，腰背挺直面无表情。
主治医师则坐在另一张沙发靠近季霖的那一侧，与季霖坐着的沙发呈九十度摆放。
他带来的医用器材工具箱放在地上，季步坐在季霖身旁。
主治医师先向季步打招呼，然后才询问季霖。
“你的哮喘最近有没有发作过？”
季霖摇摇头，主治医师又问：“治疗的药可有按时按量服用？”
他迟疑了一下，又点了点头。
主治医师了然点头，“既然哮喘没有发作过，那这段时间有没有除此之外不舒服的感觉？”
季霖又摇摇头，主治医师表示要找一个房间给季霖做一个简单的检查。
十几分钟后，主治医师走出房间门，季步也跟着走了出来。
“如何？”
主治医师拎着工具箱停下前行的脚步，季步即将关上门，站在门外瞄了一眼坐在床上的季霖。
“我给令郎做的检查比较简单，不过现在看来情况还是不错的。还是那句话，每个月抽出点时间去医院做常规检查，这样比较稳妥些。”
“好。”
季步点点头，又想起了些什么。
“这孩子从小被我惯坏了，小时候我又没限制过他的饮食，但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他突然就吃得很有规律，荤素搭配还喝了汤，你是不是和他说了些什么？”
主治医师摇摇头，“他要是听进了我的话，也不至于现在才规律饮食，我接手他有些日子了，一直都劝你们限制着他点。”
他幽幽叹气，还带着一丝好奇，“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厉害，能将他管的服服帖帖的。”
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