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韫离神色诡异地看了一眼柳纤楚，问道：“刘浩当时身体可有异样？”
“未有，他看上去精神很好，谁也没有想到，早上的时候还好好的，到了晌午人便没了，实在是太突然了。”说着说着，曹婉就哭起来。
“那刘浩想娶别人，你与他相知多年，心中当真一点都不在意吗？”沈韫离又问道。
曹婉摇了摇头：“我这样的出身，本就配不上他，又怎敢生出妄念。”
“我与刘浩只是普通朋友，与他身边的许多朋友，也都是好友，你们若是不相信我说的，便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曹婉说着说着，便又哭了起来。
这一哭，便停不下来。
柳纤楚见问不出什么来，便也没再多留，说了两句宽慰的话便走了。
走出红月楼，柳纤楚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什么。
“你相信她所说的与刘浩清清白白吗？”沈韫离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
“这点我之前是怀疑过，不过红月楼的老板和她身边的人都说曹婉是个清高之人，若是刘浩当真对她无意，我相信她绝不会自降身段去迎合他。”
沈韫离双臂抱胸，眯了眯眼道：“是啊，这曹婉的模样长得这般好，的确不像是个会自降身段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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