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柳纤楚也很清楚，找到证据的可能性不大，毕竟从之前文周成的种种行为来看，他一直在有意识地销毁证据，并试图将这个案子往曹婉自杀的方向去引。
很显然，有人在背后指导着他。
不然光凭文周成一人，他不敢。
尽管如此，柳纤楚还是想试试看。
结果证据没找着，倒是让文周成察觉了。
“你们在做什么？”文周成提着手中的半壶烧开的水，颇有要泼向两人的架势。
沈韫离眼疾手快，不等文周成反应过来，便一脚踢翻了文周成手里的开水。
文周成被开水烫个正着，捂着手瞪向两人：“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
柳纤楚淡淡站起身：“看来是找不到线索了，文周成，你以为这样就能逃吗？”
文周成脸上闪过一抹惊慌：“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不懂吗？你先是撺掇曹婉杀了刘浩，又怕事情败露，趁着曹婉不知道的情况换了她的唇脂。”
文周成闻言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他没想到自己做的已经如此小心，竟还是被发现了。
可是……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没有证据，就不要胡乱污蔑人。”文周成沉声道。
文周成话音刚落下，京兆府尹带着人从外面进来了。
“王爷王妃，已经找到了，刘浩死前的那天下午，文周成偷偷去了一家胭脂铺子，买下了唇脂。”
柳纤楚眯了眯眼，看向文周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一个大男人，好好的去买女人用的唇脂，这本就很可疑。”
“文周成，你还不老实交代吗？”沈韫离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