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锦跟常山已经将这件事当故事来听了,见宋致渊松了口,对视一眼,连忙点头应是。
看他们认真的模样,宋致渊无奈的叹了口气,娓娓道来。
“这位念儿姑娘据说是一大早被一个负责洒扫的丫鬟发现的,原本她还以为荷花塘被人丢了东西,走近一看才发现是溺水身亡的花魁,惊骇欲绝,这才报给了花坊的妈妈。”
“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花坊的妈妈很快认定花魁是遭人毒手,而不是溺亡。因为花坊中的水池荷塘水深都仅有半人高,根本就淹不死人。这么做一来是怕恩客醉酒后误入出了人命,二来也是怕有想不开的姑娘投水自尽。”
听到宋致渊这么解释,柳安锦也知道为什么官府会认定这件事是人命官司了。
“所以花坊的妈妈认定这是一起凶杀,直接报了官。”
柳安锦会意的点点头,继续追问。“那念儿被捞起来后,仵作怎么判定她的死因?”
“据说仵作赶到的时候她的尸身已经被打捞上岸,原本的花容月貌也都被毁了。据说还是靠着她手臂上的一处胎记才辨认出来的。”
“没有发现其他的证物?”
“荷塘里打捞上手帕、一些女儿家的首饰,都是些零碎的物件,也无法确定是谁的。”
哀叹花魁念儿遭遇的同时,柳安锦却是更加怀疑这件事是有人杀人灭口了。
“花坊这样的风月场所,来往其中的人什么身份都有,这位花魁会选择在这样的地方落脚或是为了避人耳目,又或者是为了隐匿其中搜集消息。”
酒过三巡,有些人嘴上可就没有把门的了,要从恩客的口中打听消息也并不是难事,只要有一定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