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墨,你说,刺杀明廉侯府嫡出小姐是何等罪?”而白思卿不理会吴霖,直接问起了已经走到她身边的夕墨。
“这个在下知道!”不等夕墨开口,一旁已经捡回破鞋子的书生举着右手大声道:“按我盛天大律,但凡要刺杀官臣及家眷的一律将其抹杀,其家人发配边疆。”
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补充了一句:“这条还是吴丞相定的。”
白思卿乐了,这书生倒有点可爱,不由的多看了他几眼。还真是一副文质彬彬的弱书生样,因为站的比较近,白思卿还能隐约的从他身上闻到药味,眼眸闪了闪,心思活跃了起来。
但很快就收起心思,眉眼弯弯的看着吴霖,“吴大少爷可听清楚了?”
不给吴霖开口的机会,白思卿继续道:“本小姐平时甚少出门,倒不知这盛天皇朝何时易了主?刚刚那位猪头大叔可是张口闭口说这天下是你们吴家做主的呢,现在吴大少爷又无视盛天大律,颠倒黑白的要捉我这位弱女子,是不是看着我好欺负?还是当真这盛天皇朝是你吴家的了?且围观的老百姓如此多,吴大公子莫不是要置我朝盛法于不顾?”
吴霖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恨意。白思卿的话不可谓不诛心,虽然这盛天皇朝已基本被吴政掌控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但是现在被白思卿拿到台面上说可就不一样了,这要是解释不清可是会弄的民心动荡,人心惶惶的。
想通这点,吴霖皮笑肉不笑的说挤出几个字:“白小姐说笑了,这都是误会。”
如果真被扣上谋逆的罪名,那他父亲这几年来努力维持的良好形象便白费了。
“那吴大少爷还要捉我吗?”白思卿眨眨眼。
吴霖道眸中布满了阴霾,但脸上确实一派和气:“呵呵,既然是误会那咱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今儿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
吴霖态度的转变让白思卿皱了皱眉,本以为会是一个莽夫呢,没想到这么能屈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