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柳大略的打量了一下这位男子,满身书卷的气息,怕是个书生吧。
“小哥哥,你还好吧?”夕柳问道,大大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男子,圆嘟嘟的娃娃脸上带着一丝担忧。
话说小哥哥这词儿还是向白思卿学来的。有一天,某女正感慨世事无常,造化弄人,自己还正是花样年华就远离了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小哥哥,来到了这儿。
这话正巧被夕柳这丫头听到了,夕柳好奇地问白思卿:“小姐,这小哥哥是什么呀?”白思卿看着她一脸的求知欲,悄悄扶了扶额,胡扯道:“就是指那些有着书卷气的书生一般的男子而已。”原来是这样,夕柳了然的点点头。
于是,这孩子就这么成功地学到了一个新词儿。
男子看着眉目清秀的夕柳,再想着自己现在狼狈的模样,神色有些窘迫的道:“多谢姑娘相救,在下无碍。”
顿了顿,男子的脸色变得认真,道:“只是在下并不是姑娘的哥哥,在下并无兄弟姐妹,只有一位年迈的母亲。”
“呃...”夕柳水灵灵的大眼眨了眨,摸了摸鼻子,“其实我也没有兄弟姐妹的啦……”
另一边…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管我们药上堂的闲事!”胡子大汉被夕月打的鼻青眼肿,怒视着夕月。
围观的百姓对着夕月等人指指点点,有幸灾乐祸的也有大快人心的。
“这谁家的马车啊,竟然敢招惹药上堂的人。”
“他们怕不是不知道这药上堂背后的人吧。”
“这下有好戏看咯,这被打的可是吴丞相的外亲呢。”
“我看着吴鸿卓他就活该!让他整日目中无人的横行霸道,这会儿踢到板子了吧!”
夕月冷艳的眸子扫视了一圈,围观的人下意识的往后退。
见状,夕月才满意的勾了勾唇,一身青衣优雅的拍了拍手,恭敬的对着马车里的白思卿道:“小姐,路通了。”
“嗯,上车,走吧。”马车里传出白思卿音若天籁,却如同飘在云端,空灵而缥缈之音。
“我说,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想这么简单的走了吗?”胡子大汉吴鸿卓见夕月没有理自己,也不管疼得让他直冒冷汗的身体,跳出来怒道。
他们药上堂自建立以来,还未有人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挑衅!
今日若不找回面子,怕是日后都没见面在药上堂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