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氏!你平时就是如此对夫人说话的吗!”白宏毅黑着脸对曾水莲,他的夫人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顶撞的吗。
“侯爷,我...”曾水莲眸中水波荡漾,轻咬着红唇,楚楚可怜的看着白宏毅:“妾身只是为云儿抱不平,再怎么说云儿也是侯府的小姐...”
“为云儿抱不平?难道户部侍郎没有教你嫡出子女的仆人只能由他们自己来处罚?你一个姨娘一直嚷嚷着处罚夕墨,是不是有些越矩了?”柳素宁场面温和的脸庞满是不悦,睨着曾水莲。
不待曾水莲开口。
白思卿忽然挺直腰板,跪在白宏毅跟前,抢在曾水莲反驳之前道:“爹爹,夕墨虽然只是一个护卫,但他到底保护了女儿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爹爹彻查此事,还女儿,还夕墨一个清白。”
“卿儿,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柳素宁见白思卿一言不合就下跪,不赞同的道。
白思卿却不起来,她觉得没什么,跪天跪地跪父母,白宏毅是她的爹,现在更是让她体会到了家的温暖,跪一下也没什么。
“父亲,女儿也请父亲为女儿做一次主!”白诗云也跟着跪在白宏毅跟前,先瞪了白思卿一眼,颇有些劫后余生道:“女儿和人无冤无仇且又是个庶女,谁会无缘无故的放毒蛇来害女儿?原本女儿也不信毒蛇会是夕墨放的,可有一群丫鬟亲眼所见,女儿不得不信!”
白宏毅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女儿,其实他心里是相信这件事与白思卿无关的,虽然这个二女儿平时有些跳脱和任性,但到底是不会做出这种残害姊妹的事的,可是三女儿的话也在理,而他派自己手下去查,回来后的说辞也是和诗云的一样,这一时之间倒是有些头疼了。
白宏毅叹了口气,道:“先起来吧,我们去小厅说,都堵在卿儿的卧房里像什么话?”
……
一群人从白思卿小小的卧房到了暖卿阁的小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