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却说那都是窃窃私语声。
那些声音,他们在说着要让他还债。
我累极了,已经顾不得这所谓的阴债到底是什么,能让我们陷入如此境地,只骂他你怎么在这么傻,就说出了你妹的阴债要你来还的话?这种话岂是轻易能说出口的?
一个渣渣的声音响起,抬头一看,天空中居然飞着两只燕子。
这两只燕子出现的十分奇怪,如此大的风,还能在飞舞中清楚的啼叫。叫声似乎在给我指路。
我喊了声快跟上。
越到后面,尘土被风扬起,天地一片昏黄,我不得不用衣服来遮住自己的眼睛。
草地的海拔早已不是进山时可比,高地上的风能要了人的命,草也越来越深,我跑到最后,已经顾不得周围是什么场景,只是顺着燕子救命的啼叫声跑。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直到我们夺命奔进了一间旧茅屋。
这茅屋孤零零的突然出现在草丛深处,我跑进门里,刚把周建拉进来。接着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看到一只苍白的手,从背后拉着他的衣服,我们刚进茅屋的门,那手才像触电一般缩了回去。
进屋之后,听声响外面的风突然小了下来。我麻着胆子打开门,眼前的草地又是一副黄昏的景象。
这难道是巧合,还是这里的天气本就这么奇怪?
草地再次一片寂静,唯一的声音是门口停着两只叽叽喳喳的燕子。而茅屋周围,出现了十几个登山者。这些人似乎不敢过来,反而扭头慢慢走了,消失在草丛深处。
我问周建屋里有什么东西?
他在里面喊着,这屋里什么都没有,就一张桌子,桌子上还。。。
我骂道:还个什么还?赶紧说啊。
:桌上还放着一把杀猪刀。
我惊讶了,转身进了屋。
就看到一把寒光闪闪的杀猪刀,静静的摆在茅屋中的桌子上面。
看到这把刀,我呆住了。与此同时,屋外传来了笛子声。
周建吓惨了,说这是谁在周围吹笛子。最恐怖的是,笛声断断续续的,给人一种生硬的感觉。
笛声停了之后,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叼着根烟,手里拿着个还亮着的手机。
:哟,你们到了呀。
虽然之前就有猜测,但再次看到这张脸,我形容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进来的人,果然是当初把我从火葬场救出来,而后又莫名其妙失踪的中年人。
周建仔细的看着中年人,认了好一会儿才分辨出来了,周建脸上的表情从害怕变得欣喜,
:而野,真的是你?
从熟悉,到猜测,再到现在的眼见为实,中年人果然就是他口中的那个二爷,也就是当初教他结冥婚的神棍?
:瓜娃子,叫二爷。
:二爷,刚才是谁在吹笛子,难听死了。
周建说了这句,中年人嘴角有些抽搐,我看到自然的把腰上一根商标都还没撕的笛子往衣服里藏了藏。
中年人除了样子更加的沧桑,其余的几乎就和当初一样,一见面还拿把笛子装深沉,他估计是没练会,在我们耳中成了恐怖的“鬼叫声”。
我问他,刚才那些登山者是怎么回事?
这所谓的讨阴债,又是怎么回事。
中年人之后的回答,周建根本没怎么听懂,却让我想起了一年多以前在崇明市发生的事情,我瞬间面无死灰。几乎站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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