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哥儿喘着气,“又累又饿!”
“这就对了,你们啊就是缺乏锻炼,这还只是走走,人家农民伯伯种田比这还累呢,我想有必要和爹说一声,给你们俩划一块地,让你们也体验一番。”
昀哥儿大惊失色,也顾不得累了,连忙求饶道,“二姐,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别再给爹出馊主意了,我将来可是要当大将军的,怎么能种田呢?”
昕姐儿看他们那副样子,也就嘴上说说,并没有真的打算这么做,不过听到昀哥儿的求饶,挑眉道,“怎么?谁和你说大将军就不能种田了?让你种田辱没你了?告诉你,大将军也是人,也要吃喝拉撒睡,没有农民来种田,就是大将军也吃不成饭。”
昭哥儿一听昕姐儿的话,知道二姐生气了,解释道,“哎呦,大姐,昀哥儿不是那个意思,昀哥儿的意思是说他的志向是当大将军,你不是老说术业有专攻嘛,这种田和大将军不对口。”
昀哥儿也连忙赞同道,“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二姐不要误会。”
“行了,我决定,你们下面这些小的每人都要领块地,忆苦思甜,免得都飘的不是你们了,真以为大将军就了不起了,可以什么都不干了?肤浅!”
昀哥儿还想说什么,昭哥儿拉拉他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在说,并用眼神示意一下远处,昀哥儿会意,跟着他走向不远处。
俩人来到自以为隐蔽的地方,昀哥儿迫不及待道,“为什么不再争取一下?”
昭哥儿翻个白眼,“除非有正当理由,单单靠你扮可怜,你认为二姐会同意吗?”
“那也有一线希望啊,现在怎么办,你真的要捋胳膊干啊,我敢打赌,要是我们真领了,二姐不会让人帮忙的,非得我们自己干。”
昭哥儿肯定道,“不用打赌,她一定会这样干,但你没听二姐说吗?是我们下面几个小的,那就不仅仅是我们,还有人陪着呢,我们哥俩是铁定跑不掉了,那就多来点人作伴呗,没准儿我们还能得到夸奖呢!”
昀哥儿一听,喜出望外,“哎,这个主意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到时候一定很热闹。”
昭哥儿不屑的切了声,“应该是娘那特热闹,那群人可不敢找二姐的麻烦,一定又跑去娘那哭诉。”
昀哥儿冷哼一声,“娘是好脾气惯的,换做是我,早把他们轰出去了。”
“习惯就好,不过,我很好奇,二姐到底做了什么积威那么深?”昭哥儿摸着下巴看向昀哥儿。
昀哥儿八卦兮兮道,“这个我知道,据说二姐一拳能捶死个人,王家那个得罪了二姐,在监狱里待了好几年,前年才从监狱出来,现在看到二姐就绕道走,你说,谁还敢不长眼的往二姐跟前凑?”
昭哥儿了然地点点头,后来一想不对,疑惑的看着昀哥儿,“不是,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可以说形影不离,你都知道的,我为什么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挑拨我们姐弟情了?”
“没那回事儿,哪有不怕死的在我跟前嚼舌头,让娘他们知道了,还要不要命了”说着在昭哥儿耳边小声道,“我藏在假山后面,听别人说的。”
昭哥儿皱眉,“妄议主子,你怎么不把他们揪出来。”
“又不止一个人说,我总不能全部揪出来啊,再说了,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二姐不是总说言论自由,我这是效仿二姐呢!”
“狡辩!”昭哥儿看他一眼,“你明明就是想听八卦。”
“不管什么原因,反正我知道没有人敢在二姐面前放肆。”
昭哥儿信誓旦旦道,“那是以前,我有预感,这次上京一定有大批作死的前赴后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