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今天找他的真正目的。
如果他够聪明，够清醒，应该知道怎么做。
“我……”看着慕岚满脸泪水还故作坚强的笑，程烈的心疼得厉害，到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像是嗓子被人捏住了一样。
他不知道自己前世都做了些什么，但他相信，一定是他深深伤害了她。
爱越深恨越深。
前世的她一定是极爱他的，不然也不会恨得这么深。口口声声永远都不原谅。
慕岚优雅站起来，当着程烈的面从包里拿出纸巾整理了妆容。
程烈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坐在地上，静静地痴痴地看着慕岚，如同看着自己晨起对镜梳妆的妻子一样。
慕岚感受到了程烈身上散发出的柔和气息。他对她不一样了。
“如果你想做点什么弥补曾经的过错，我给你提两个建议。”慕岚收起东西认真的看着程烈。
“你说。”程烈作好了为慕岚赴汤蹈火的准备。
他知道她想要什么，她今天约他来不就是为了商青青的事吗？
他原本是不打算出手，让桓宜去对付商青青。他好坐收渔人之利的。可如今，他想要让慕岚高兴，她希望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一，不要再伤害我。二，不要让别人再伤害我。如果你做不到第二条，做到第一条也可以。”
慕岚认为以程烈的性子，他可以做到第二条。
她现在要他做的就是第二条，不让别人再伤害她。
程烈知道慕岚的意思，她要他不要再去打扰她，还要他帮她对付商青青。
帮她对付商青青很容易，可让他不要再去打扰她，他做不到。
哪怕她是一只浑身长满刺的刺猬，他也要拥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