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以。”
蒋渡云说完这句话，目光移到别处，原因无他，戚云昭看他的目光太不对劲了。
两人快要陷入安静之际，这会11刚好送完蒋茹雅回来。
【哈喽宿主！见你没事，11就放心多了！】
【11？我还没有问你，我阿姊她是你带过来的吧？】
蒋渡云听到11的声音，像是得到了救援，迫不及待的回应11。
【对啊！宿主喜不喜欢？】
【喜欢！】
【嗐，这就当11送给宿主的一个礼物吧！】
11叉着不存在的腰线，抬起那不存在的鼻子，瞧那语气傲娇很。
【11，我问你个事。】
【宿主你说，11一定无所不知，把知道的全部告诉你！】
蒋渡云被11这活跃的语气感染到，语气也轻松了不少。
【就是……我能活过来，也是11的手笔吧？】
【那可不！原本11是想送宿主去轮回的，但宿主的魂魄比预想中太散了，只好让你的主魂在修灵树里修补魂体。】
11叹了一口，瞧见抱着蒋渡云的人，继续解释给蒋渡云，说一下戚云昭怎么会来这里的。
【而抱着你的戚云昭在成为天道后，天天就知道给你招魂，我看不下去就告诉他你还活着，但想要让你尽快醒来，只能找出一个特殊的能量喂给修灵树，然后他就把上一个天道当养料给修灵树，才能让你短时间内修补魂体。】
【至于你现在的身体……嗯，你可以理解为你是修灵果的化形。】
蒋渡云：啊？我变成妖族了？
11：不，是果子精。
【嗐，宿主你就知足吧，好比过你那五灵根的身体，修炼不在话下，修炼个几千日，你定能成果……仙的！】
蒋渡云：？？
【哎呀，反正都是可以飞升的啦~】
【现在我所有的任务和事情都完成了！我该走啦~】
【你要走了啊……】
蒋渡云听到11要走，反倒有些不舍，虽然他看不见11，相处的时间也没有多久，但11给予他好多的帮助，现在突然要走，一时之间让他难以接受。
【嗯呐，宿主要和反派戚云昭好好过日子呦~】
【啊？？？】
他和戚云昭？
【拜拜啦~】
【拜拜，真的谢谢你，11。】
蒋渡云脑中再也没有传出11的声音，脑海中和11那股微妙的联系也断开了。
11......已经离开了啊......
戚云昭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蒋渡云，没有什么动作，身为天道他自然能察觉到蒋渡云脑海中那个11，动用一些手段他也听到蒋渡云和11的对话。
戚云昭抱着还在发呆的蒋渡云，随便往一个方向走着。
“渡云，你可想知道我给你吃了什么吗？”
“什么？”，被戚云昭的话唤回意识的蒋渡云下意识询问。
“我的心头血，当初你给了我你的心头血，现在我也给你我的心头血。”
“可……我要你心头血干什么？”
戚云昭停下脚步，目光注视着蒋渡云的眼睛。
“我想要你早日飞升，然后......与我长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