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不清的说着：“吃好了。”
“……”
霍焱拿起餐巾帮她擦拭小嘴，惊得夏倾城微微一躲。
霍焱的手顿在原地。
“……”
这样的氛围越来越尴尬，夏倾城都快压抑得喘不过气来了。
跟着猛然站起身，快速说着：“我吃饱了先回去了。”
说着夏倾城从位子上走出来，大步往外走。
“夏倾城！”
霍焱淡然喊了一声，跟着站起身。
“……”夏倾城惊得脚步一顿。
头也不回：“还有事？”
霍焱一步步朝着她后背走去。
他每走一步就如同砸在夏倾城的心底，小心脏砰砰直跳。
身后传来霍焱好听的声音。
“在你之前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人，你是第一个，所以没什么经验、一直怕做得不好，让你觉得……恋爱不过如此。”
“……”夏倾城怔怔站在原地。
霍焱竟放低姿态跟她说这些？
不过如此？难道他们之间还不够惊涛骇浪了？
如果他昨晚来夏家找她、说这句话，她也许就动摇了。
但他都已经让顾君如把豹豹还给她，让老爷安排他的婚姻，还跟她说这些做什么？
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不，从一开始，他们的关系就不明确，她不过是为了复仇罢了。
而霍焱不过是为了那一晚对她负责，同时拥有一个替身才缠着她。
他们之间相互利用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