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到底是谁装神弄鬼？”戚夫人将凳子一脚蹬开，咬着牙握拳捶桌。
“夫人，会不会是柳嫣那个贱人还没死？她，她回来报仇了？”说话的赫然是那日祭祖带去的另一个婆子，她似乎神色也有些慌张。
“不可能！我亲眼所见的尸体，那种感染恶疾的女人，怎么可能不死。倒是她身边那个忠心小丫鬟，我且饶了她一命，居然还还我一作白骨，呵，倒是有骨气！”
戚夫人想起沉香院的那具白骨，本来以为割了那小丫鬟的舌头放她一条活路，她倒是躲躲藏藏死了都没人收尸，还以为她早就偷跑出府了呢。
第二日，城中沸沸扬扬地传出了赵家的各种传闻。
众人都仿佛亲眼所见一般描述的有鼻子有眼。
街上，一位大娘和剁肉的屠夫说道:“你是不知道，戚夫人刚发完誓，咣当一个响雷劈中了那纸钱，熊熊大火将她的裙子都烧没了呢！”
“是啊是啊，听说是二姨太回来索命了呢！这赵家戚家啊，要倒咯！”一个妇人挽着菜篮插嘴道，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
隔壁楼上的雅间里，程霖握着酒杯，逆时针晃动了几圈，意味深长地看着对面的男子:“你这是决定了，就不怕你那小娘子看你家道中落然后跑了？”
“她不会。”坐在对面的赫然是赵家的老四，赵怀研。他果断地回答。
“这倒也是，我看她也不是个孟浪的。不过她确实是有几分运气，我见过她赌财，全无内力，耳力目力皆是普通，大概是挡不住的财运吧。”程霖似乎有些艳羡的说道。
“我娘子，自然有别她人。”
程霖竟然从这个冰块口中听出了炫耀之意。
“对了，你家那二嫂可是个人物，你猜猜她最近勾搭上了谁？”
赵怀研连好奇的目光都没给程霖一下，自酌自饮，顺便吃口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