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妇人的话，上官易的眼神慢慢沉了下去。
“不能。”
毫无犹豫的两个字。
从小到大，他只哄过一个人，为了那个人，他低到尘埃里，可结果呢？
上官易眸光一凛，瞬息滑过不屑的冷光。
妇人将他的情绪尽数捕捉，保养得当的面容上，渐渐浮起一抹愁绪。
“阿易，妈妈知道你对若若没有很深的感情，但你别忘了，她为你流过一个孩子，还为了救你亲手——”
“够了。”上官易突然将其打断，眉眼染上一股阴郁。
上官夫人也知道自己提了不该提的事，于是叹了口气，缄默下来。
只不过，就在上官易走出电梯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问，“阿易，你是不是还忘不了江仙？”
上官易的脚步停住。
没回话。
妇人攥了攥拳头，把手机拿到儿子面前。
是一条视频。
很短，却明明白白展示了男人女人之间的亲昵。
高大颀长的男人抱着女人，女人搂着他的颈项眷恋地蹭着，男人弯唇低笑。
像素很清晰，两人的表情也很清楚。
宠溺、依恋、甜蜜。
两人都是天人之姿，亲密的画面也养眼至极，无处不彰显着“般配”二字。
上官易看完了视频，目光转向妇人，“然后呢？”
三个字，语气极冷漠。
仿佛视频中的画面对他没有产生丝毫冲击。
妇人俨然没想到他会是这种反应，她以为，他怎么也要或愤怒或嫉妒一下的。
“阿易，”许久，她才问出声，“你……真的放下江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