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太恶心了。
一个人能干出这种事情来,怎么哭的出来?
“鳄鱼的眼泪吗?”
我略带讽刺的说了一句,这种恶人,从来都是我要消灭的对象,之前在天津听洪杏树说的时候之所以没有特别的激动,只是因为理『性』盖过了这些而已。
但这不代表我就不厌恶这种人了,这种彻彻底底的疯子,怎么敢流泪?凭什么他流泪?
那些死去的人有机会哭吗?好像没有吧?如果有也是在地狱了。
我们刑警的工作,就是将这种人送去地狱去找那些人。
“不。”
洪杏树说着,摇了摇头,比之前更加恐惧的说道:“我也想这么想,我也想认为这是鳄鱼的眼泪,我也想认为这是个纯粹的疯子,但是事实好像并非如此,他似乎……”
什么?
这话一出我们才是更加被吓了一跳。
如果说这两者有什么不一样的话,那不一样可是大了去了。
一个是冷酷的宛如杀手一样的角『色』,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杀了那么多的人,是一个冷血的不像是人的人物。
而另一个则是,有血有肉,会流泪的人。
有什么比这更加可怕?
我们能理解为什么洪杏树说出这些的时候会恐惧,他当然会恐惧了,我们也会恐惧。
一个正常的,有血有肉的,会流泪的人,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情?
这简直违背了人『性』,这样的话岂不是说,如果有机会,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也有成为蟾蜍的空间?我们也有成为蟾蜍的可能『性』?
虽然仅仅只是可能『性』而已,但是就足以让我们所有人被吓怕了。
这样扭曲的疯子,如果是正常人最后成为的话,那简直是太可怕了。
代表着随时有可能随处又复制这样的悲剧和惨剧。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恐惧。
我们仿佛一路向前,越过周围的恬淡鸟语花香,越过音乐,越过诗,看到了更多,我们到达了那个黑暗的顶点,黑暗的极点,那里面扭曲着的黑暗,扭曲着的虚无,团成一团。
我们看到了所谓的人,所谓的我们所相信甚至于坚信着的人『性』。
其实不过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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