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向云冀野，用口型无声说道：“你故意的？”
云冀野眨了眨眼，也用口型道：“是啊。”
真是焉儿坏。
“不就是年级23嘛，瞧这得意样。”云冀野笑道，“还是妹妹考得好。”
她的成绩和厉清婉正好相反。
厉清婉是除了第一科不太好，其他都是150满分。
而她，第一科150，后面几科的分数都没有及格。
非常糟糕。
但也非常漂亮。
盛斓高中在高二下学期才分班，高二上学期时文理全科都要考，全部150分制。
慕胭萝的成绩分别是：150、0、22、33、44、55、66、77、88。
考得像玩一样。
整整齐齐。
云冀野摸摸下巴，问：“如果你认真答，能拿几分？”
慕胭萝不答反问：“你猜？”
这根本不需要猜。
他本来问这问题就是故意的。
故意问给许遥听，好打她的脸。
云冀野笑道：“全科满分。”
她原本的确想考九个齐齐整整的150，但第二场考试交了白卷，后面几场也就索性随便玩了。
慕胭萝弯起了桃花眼：“嘘——低调，低调。”
嘴上这么说，那表情那语气却完全没有要低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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