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顾清欢和萧卿祁在一旁,只怕他早就已经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
容德阳负手而立,站在百官的前面,明明早就已经过了上朝的时间,可是却始终没有听到殿内的大太监宣召。
一个个面面相觑十分的不安。
刚才容德阳是从殿内出来的,甚至他们都不知道容德阳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更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看他这胸有成竹的模样,难不成皇上他……
正在大家各自担忧的时候,初亦寒着一身明黄色的太子莽袍走到前面。
“容大人,不知道你刚才在殿内可是有什么事?父皇为何会无端召你进殿?更何况还是在上朝之前。”
容德阳看着初亦寒那张美的妖冶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寒意,兴味不明。
“太子殿下,这是皇上与我单独说的事情,实属秘事,恕我不能告知,还望太子殿下海涵。”
“呵,那我倒是想问问为何容大人出来这么久以后,父皇都不曾传召重臣子进去早朝?”
本来那些朝臣对容德阳都十分害怕的,可是初亦寒一站出来,就相当于给他们做了一个表率,他们想起来其实他们还有太子殿下和镇南王殿下,他们为何要怕?
难不成镇南王殿下会打不过容德阳?
就算皇上对容德阳再信任,还会比对太子殿下还宠信吗?
更何况皇上终究为何突然赦免了容德阳还未可知,或许容德阳是暗中使了什么手段才达到他的目的……
既然太子殿下都站出来了,他们为何要怕?
有镇南王和太子殿下保护他们这些臣子,岂是容德阳这样的野路子能比的?
所以一时间群臣激愤,纷纷站了出来对容德阳进行指责。
“就是啊,明明已经过了上朝的时间,皇上为何还不召见,难不成是容相对皇上说了什么……”。
“哼!想必定然是了,若不是他还能有谁?”
说罢了一个个朝臣都站在大殿外议论纷纷起来。
容德阳的神色却没有半分的变化,一直意味深长的看着初亦寒。
“皇上他究竟为何不召见,这我怎么会知道,皇上的心意如何能揣测?我终究也只是个臣子,想必太子殿下是能理解的吧,皇上他或许有事耽搁了,这怎么能怪到我的头上?这也太无稽之谈了吧。”
以往容德阳在众人面前都是自称本官,即使他比其他人的官位都要高上几节来,但是臣子就是臣子,在这偌大的皇宫里不管是谁都只能自称是本官。
对于皇子和皇上更是只能自称为臣,可是如今容德阳在众人面前,包括是咋就初亦寒面前都自称为我,可见狂妄不是一般了。
初亦寒眯着眼睛,眼神中带满了危险,那明明充满了杀意的眸子,可是此刻容德阳却像是没看见一样。
这个老东西实在是太嚣张了……
这样的野心现在甚至都已经懒得掩饰了吗?
正在这时,大殿里的太监突然开始宣召:
“皇上有旨,早朝开始——”
众人本还都惊奇于容德阳何时已经如此猖狂了,却突然被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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