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陈莹选手的得分出来了！九十六点六二分！第一个出场就得到了很高的数！”
——“请二号选手孟瑶上场。”
孟瑶脱下运动外套，梳着丸子头的她搭一身淡紫色的表演服，再加上外俏丽可爱的外型，像个俏皮可爱的小仙子。
孟瑶上了冰，方总教练隔着围栏给她鼓劲打气。
“孟瑶！孟瑶！孟瑶！”
观众席上的观众看到孟瑶上场了，还挥手与他们打招呼，兴奋得拉着长幅呐喊。
——“本赛季短节目改编自理查德的《瓦妮莎的微笑》。”
——“孟瑶，十九岁，在去年‘飞跃杯’大赛上夺冠一鸣惊人之后便拥有超高人气，紧接着又在全国锦标赛和全国冬运会上分别摘银，擅长跳跃，现属国家队，目前己经掌握后外点冰四周跳，据说正在攻克后内四周跳。”
——“是的，很有爆发力同时也很有潜力的女单选手。”
观众席上，乔绎远与曲奚并肩而坐，曲奚的嘴巴就没停过，以致于乔绎远每分每秒都觉得耳边有只大苍蝇。
“你给瑶瑶打几分？”曲奚一手支着下巴看冰场上表演的孟瑶问乔绎远。
乔绎远微敛下眼帘，抬眼看回冰面上的孟瑶时，淡道，“六分。”
本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曲奚，听到他的回答惊诧得转头看他，那表情别提有多不可思议。
“六分？！你确定？”
“如果她能成功跳出后内四周跳的话。”乔绎远又加一句。
曲奚扭开头干干的冷笑一声，“你以为这世上有人能达到你苛刻的标准？”
“你耳瘸是不是？没听到还有个‘如果’吗。”乔绎远斜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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