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天摘下面膜，睡眼惺忪：“沁沁，几点了……”
知沁看了眼手机，回她：“十二点二十了。”
赵天天揉揉眼睛：“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啊……”
“今天公司做线下路演，吃了个宵夜才回来的。”知沁将手机搁在茶几上，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赵天天：“路演啊，顺利不？”
知沁点了点头，连声音都有些兴奋得发抖：“嗯，可以说是相当顺利，商场的负责人还夸奖我们了呢。”
赵天天：“这么棒呀，不愧是我家沁沁。”
知沁挑了挑眉，飞了一个媚眼给赵天天：“那必须哒！”
赵天天：“你们做路演是不是都去大商场呀？”
知沁：“是啊。一般都去大商场，大商场客流量大，这样才有宣传效果呀。”
赵天天兴冲冲地问：“那你们什么时候去利尚做路演呀。”
利尚？……齐凡家的商场……
知沁叹了口气：“你还想着那个渣男啊！”
赵天天似是对“渣男”这个词完全免疫了，面上没有一丝的难过：
“是啊，怎么能不想……我前两天还去面试他的助理了呢。”
知沁葛优瘫，瘫在沙发上：“求你这次跟齐凡告白成功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为那个渣男哭了！”
毕业的两年半里，赵天天还和齐凡纠葛不清，光是最近这一年，赵天天就已经跟齐凡表白过不下十次了……
知沁恨不得把不争气的赵天天吊起来挂在房梁上，拿鞭子抽她，训斥她：“赵天天，你还有没有自尊心啊！”
齐凡也是的……
叫他渣男，他还真就端出了一副渣男做派……
一不主动、二不拒绝、三不负责任……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发展，这个太过隐私，赵天天没说起，知沁也没好意思过问……
但就算没有，知沁觉得，齐凡不回应、不直截了当的拒绝，已经很渣男了……
你倒不如像毕业那会儿那样，明明白白地拒绝赵天天……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吊着赵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