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安静的空气里,
翁信尧赤红着眼睛,绷紧了嘴角,没再说一句话,
知沁没去看他的脸,而是盯着他那双青筋暴起的拳头,那拳头不住得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落到知沁身上来……
她太了解他了,她知道那个100万是他的逆鳞,碰不得,也说不得,
可她偏要说,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放过彼此……
他们不欢而散,不用她再另外想办法把翁信尧赶走,翁信尧握着一双拳头,赤红着一双眼睛,转过身走出了赵天天的房间,
然后径直走到门边,一脚踩进鞋子里,
打开门时,翁信尧顿了一下,见知沁没追过来,越发生气,重重地就就把门给摔上了。
摔了门,翁信尧还没消停,又把楼道里的垃圾桶给踹飞了。
门外传来“咣当”一声,接着又是“咣当”,“咣当”……
知沁从可视门铃的屏幕上看到,翁信尧对着垃圾桶踹了一脚,可怜的垃圾桶在地面上打着转儿,没等垃圾桶停下来,翁信尧上去又给踹了一脚……又一脚……
隔壁的邻居忍无可忍,发出撕心裂肺地叫声:“我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神经病啊!”
翁信尧猛踹了隔壁的门一脚,按了电梯扬长而去。
待下了楼,翁信尧对着银灰色跑车的轮胎,又是一脚,他真的是神经病!
神经病,才会把自己放得比尘埃还要低,神经病才会对着一张冷脸的方知沁说得出甜言蜜语来!
我曾爱你如生命,你却弃我如蔽履,方知沁,你好的很!
「
作者阿急赶来,不知死活地要采访一下正在发飙的翁信尧先生:
“请问,方知沁小姐,弃您如蔽履,你还要爱她吗?”
翁大少赤红了一双眼,语气恶狠狠道:“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