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曾文一向来明哲保身,无意掺和人家的家事,所以即使他知道知沁的一些情况,也坚决不愿向周其透露分毫。
见周其面露难色,曾文打趣道:“怎么了老哥,您这是……和你们家尧少关系不好啊?难不成,你们翁家闹着争家产呢?”
周其最是听不得别人误会他要争翁家的东西,忙摆摆手,出声解释道:
“你这说的什么话……翁家的东西,我老周家又不是没有,翁家的东西,我老周家想都不会去想的,我现在不过就是先给阿尧顶着公司的位置,等他在外面历练够了,自然是要把翁家的一切都还给他的。”
曾文:“既然你们没矛盾,那你大可自己去问问尧少呀。”
周其:“使不得使不得,那可使不得。”
曾文:“怎么了?莫非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情?”
“也算不上什么隐情,就是啊,哎……”
有一种铁的关系,叫做郎舅关系,只是可惜,周其和翁信尧存在硬件条件上的差距,注定了两人难以成为铁哥们,想到这,周其不免有点遗憾的叹了口气,
“你也是知道的,我和信仪(翁信尧的姐姐)我们两个人啊,和阿尧年岁差的大,这年岁差的一大啊,共同话题就少,
他和他姐姐倒还好,毕竟身上是流着相同的血的,他们俩多多少少还有话聊,跟我这呢,可就真说不上什么贴己的话了……”
曾文:“那倒也是,你们都快跟尧少差上两轮了,就你们这岁数,生都能把你家小舅子生出来了,确实是有代沟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