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明白,满目河山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绿云一定比我更好,这一点,我不希望你在百年以后才明白过来,人生再回头已经是百年身,把握生活,活在当下,这才是真谛。”
“痛,就应该放下的。”董慕滢说完,转过身去了。她内心在默默的祈祷,但愿他不要追过来,但愿真的不要追过来。
但愿不要与那些被爱情折磨的歇斯底里的人一样表述自己夹杂不清的情感,董慕滢觉得,自己刚刚将要说的东西已经全部都说了一个一清二楚,实在是没有必要再如何说了。
董慕滢明白,自己也伤害了一个人,不是直接,而是间接。
看着董慕滢的背影离开,他这才深深的懊悔起来,刚刚并不应该那样做,那种情感不会让董慕滢倾心,反而因为汹涌与激越让董慕滢反感起来,从而开始反感他的人。
他的目光看着董慕滢刚刚递过来的茶杯,他看着看着,忽而明白过来,唇畔有了一个婉转的微笑,其实,在很多时候有很多事情并不是千言万语可以说清楚的。其实在很多时候,一个契机之下,一个人就会明白什么。
这么多年了,印象中的董慕滢一定与现实中的不一样,他印象中,她还是那个江南水乡未经世事的少女,此刻呢,她已经亭亭玉立有了自己的思想与抉择,他想了很久很久以后,终于明白过来董慕滢的意思。
既然不可以在一起,那么,他只能选择放手。
不然,他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倒是董慕滢这里比较开化一些,她长篇大论的演讲完毕以后,生怕慕容澈会受不了被拒绝的刺激,又怕慕容澈会因为这刺激变得想不开,不过,她相信,一个外科医生同样明白行为学与心理学。
过不多久,他一定会明白过来的,时间会给他一个答案。
董慕滢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面,这一晚睡得并不好,到了第二天,眼眶黑的好像熊猫一样,刚刚起来,董慕滢就开始呵欠连天。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也不好了。
而第二天,他一早就过来了,难得慕容澈可以不计前嫌,董慕滢有点儿想要与慕容澈保持距离,不过到头来还是思忖了一下,罢了。
本来慕容澈就冷冰冰的,要是她这里也是冷冰冰的,这里简直就是人间炼狱了,他一早上让丫头过来,邀请董慕滢去用餐,董慕滢梳洗罢,独倚望江楼,过了不久,终于慵懒的迈着步子去了。
他变了,这一天与以前的若即若离不同,他用自己真性情去对待董慕滢,一娉一笑都是发自于内心的,董慕滢看到这样的一个全新人类,不禁心头开心不少了。
“真好,看得出来,你已伐毛洗髓。”
“你昨天说的很对,我终于明白过来。”
“你应该早早就明白的!”董慕滢又道:“不过,并不算江心补漏,顶多是亡羊补牢而已。”
“嗯。”他斟茶,与董慕滢用了早餐以后,又给董慕滢殷勤的号脉,这恶狼谷中目前只有董慕滢一个病号,所以,董慕滢给照顾的很是不错,从饮食起居到二十四小时的监护,这里不像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地方。
倒像是专门给董慕滢休假的一个会所一样,董慕滢乐得享受,每天生活虽不算是多姿多彩,不过也花样百出。
距离东母被谋刺二十天的时候,董慕滢身体已经大好了起来,不过有句话叫做“伤筋动骨一百天”,到底董慕滢还是不敢造次,痛并快乐着的日子,到了第二十一天的时候,终于有所改观。
这些日子,收获最大的则是慕容澈整个人已经将目标移动到了绿云的身上,这两个人也腻歪的很,一个追,一个逃,好像迷你的滑稽剧一样,每天在董慕滢的跟前上演。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而皇城里面呢,那样风波巨大的谋刺事件结束以后,平静的好像在汪洋大海里面丢下去一枚鹅卵石一样,那样快就吞没了,真正达到了水无痕的程度。
那么,董慕滢这一刀是不是白挨了,才不是!因为这一刀,秦子衍认识到了自己身旁最危险的对手,也开始用职权巩固自己的政治地位,而秦逸风呢,还是老样子。
对于谋杀的事情,秦逸风表现出来的也是一种悲愤,一种遗憾,这一天,两兄弟在甬道上又一次遇到了,按理说,秦逸风对秦子衍是避之惟恐不及的,但是,秦逸风做事情往往是出人意料的。
他不但没有避开他,反而是在看到秦子衍的时候,立即举步到了秦子衍的身旁。
“皇兄,留步。”他的声音平静,甚至是清甜的,秦子衍本要走,但是听到这样的声音,立即顿住了脚步。
刚刚早朝完毕,最近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事情,群臣都回归到了原始的尸位素餐的状况中,他也没有什么异动,那邪气的目光变得平静,温和,好像驯鹿一样。
“关于那件事情,好像您有误会,那样的事情,不应该一发生就疑心我。”他先给自己申辩,然后套近乎一样的靠近了秦子衍。
秦子衍皱眉,脸上还是一个随时都有的微笑,会笑的人,笑的开心的人,运气往往不会太差的。
“本王从没有怀疑过你,这事情已经过去了,遂事不谏,过往不究。”他用一种平和的语气说,秦逸风听到这里,知道事情已经盖棺论定。
还怎么追究呢,毕竟已经死无对证了,面对这样的事情与结果,他是满意的,以后还可以与秦子衍斗智斗勇,不过方式与下手的方法一定要更加高明才可以,毕竟一次性的机心不能全部都表露出来。
否则,他会被置于死地的。
“那么,皇兄可否愿意与我在前面去走走,好像梅园的梅花绽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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