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三丫最终没有压制住情绪的冲击,双手掩面忍不住的哭得出来,她用力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口鼻,让自己的哭泣的声音小一些。
光只是听到她的声音张五便已经难受的受不了,他的内心并没有比钱三丫有多好受,而是时时刻刻像有着一把刀刺在她的胸膛,没有拔出来一般。
他想上前抱住她,却感觉似乎什么都抱不住。
“可是……可是啊,那只是你的想法而已啊,你害怕我受伤害,便掠夺了我与周围一切东西的接触。我这样子跟家畜有什么区别?我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从最开始就不一样。不仅仅是你的妻子我还是我自己!”钱三丫像是花光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向张五控诉,“你甚至都不愿意和我交谈一下,让我感觉我是你的附庸品!”
钱三丫的话让张五愣在当地,他只感觉身子一阵泛寒,想动一动,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僵住了。其实这样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在他的脑海里回响,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两个之间已经有了这么深的隔阂。他的内心一阵绞痛,“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我只是……每一次你被别人拐走的时候,我都担心的要命。我感觉我自己很无力,我没有保护好我爱的人。”张五一脸茫然,而眼睛一点光彩都没有,怕把自己的内心剖开给他的妻子给钱三丫看。
二人相视无语,只留下一室叹息。
而在院子外面等候的人们也急得不行,张五已经进去了那么久,里面还时不时传来大声的争吵声,虽然都是钱三丫单方面的,但在他们印象里往日那么温柔,娴静,大度,亲和的钱,三丫从未对谁大小声过。
柳茹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里面装满了担忧,他摇了摇身旁的郑锐,指了指里面。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郑锐看他急的不成样子,便轻轻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对柳茹摇了摇头。
这几日他们已经相处出来了一套法则,例如大多数时候想表达的意思,郑锐都能理解他知道,现在的柳茹在说她很担心,希望郑锐进去看一看,但是郑锐认为那是钱三丫和张五两个人的问题必须由他们两个人好好解决。
就在众人在门外等得焦急不已时,张五失魂落魄地走了出来,没有了刚刚进去时的威风和生气,整个人的身上都弥漫着一股疲惫劳累的气息。众人看着他接连推出一条道路来,还是忠伯大胆上前问了一句,“张公子你没事吧?你们?”
忠伯抬头看了看张五又看了看里面的院子,而张五沉默不语,直愣愣的站在那,像是在思考了些什么,好半天才从嘴里吐出一口气,轻声道:“以后……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我也不把她关着了”
张五语气极淡的,说完这句话便失魂落魄的离开了,留给大家一个寂寥清瘦的背影。众人久久不得解惑,反而更加慌乱,切好在没过多久钱三丫也从里面出来了。
钱三丫的眼眶通红,脸色苍白,嘴唇上还泛着干皮,像是刚刚狠哭过一遍。
“丫丫~”柳茹直呼一声,跑过去抱住钱三丫。忠伯也在一旁担心,他看着小两口的状态是极其不对劲,竟比钱三丫在里面关着的时候还要不对劲。
钱三下轻轻敲打着柳茹的后背,让她把自己松开,又转头看向欲言又止的忠伯,语气坚定的说,“什么都不要问,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忠伯,从明天开始我们继续施粥,上次的实验做到一半便没了,也没什么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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