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太是个人精，一眼就看出来此时气氛不对劲，顺势道：“好，那小蔓，我们下次再聊，不用送了，你们先聊啊。”
纪蔓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
等刘太太的身影出现在楼下，顾禾泽冷冷看纪蔓，让纪蔓心底发寒，“去书房。”
他已经很久很对她露出这个表情了。
很吓人。
强压住心里的恐惧和慌张，纪蔓跟着顾禾泽去了书房。
书房门甫一关上的那一刻，纪蔓问：“禾泽，出什么事了吗？”
回答她的是劈头砸来的档案袋。
牛皮纸很坚硬，砸在纪蔓脸上，让她措不及防，低呼出声。
她捂着脸，有点委屈，眼眶微红，“禾泽……”
下一秒男人的手掐上她的脖子。
她看见顾禾泽的脸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听到顾禾泽冷到骨子里的声音：“纪蔓，我问你，顾凡到底是谁的儿子？”
纪蔓心里咯噔一声，一个不好的念头浮现出来，可是她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是，是你的啊……”
“我不是问这个！”顾禾泽猛然提高了音量，“你和许宓，到底是怎么回事？！”
纪蔓握着男人的手腕，原本还存在一丝侥幸心里，听到这句话之后，她的脸色瞬间惨白起来，充满了不可置信。
她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他什么都知道了。
身体忍不住哆嗦起来，泪水顺着眼眶落下来，她被钳制地说不出话来。
顾禾泽见状，冷冷甩开她。
他的力气太大，纪蔓一下子就摔到地上。
地板冰凉生硬，如同纪蔓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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